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寄魂祠
2022-07-02

古怪的摩的司机

钱文生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底层业务员,三十多岁了却连个正儿八经的女朋友都没有。属于挣了钱就喝酒打牌,没钱再去拼命挣的主儿。昨天他突然申请,要求调到偏僻的疙瘩岭工作,把同事吓了一大跳,老板却乐坏了。

一听这话,几个同事不约而同扭过头。公司做的是土产外贸,千里之外的疙瘩岭盛产一种营养很是丰富的肉蘑,味道极为鲜美,老外把它们当成香露一样的宝贝。可因为地势偏远,条件特别艰苦,再加上各种稀奇古怪的传说,没有一个业务员愿意去。无奈,公司只好从二道贩子手里拿货。价格昂贵不说,肉蘑有时候还被做假。

现在钱文生主动申请去,老板当然乐死了,当场给了他一笔生活经费。在同事们惊讶的目光中,钱文生却一脸神秘的笑,乐滋滋地赶着去买车票了。

其实,同事们并不知道,钱文生之所以要去疙瘩岭是另有意图。

前几天,他在赌场熬了三天三夜,输得就差身上的裤子没被扒下来。更严重的是,他欠下了高利贷。这可是要命钱,连本带利两万块,半个月之内还清。就钱文生这德性,去哪儿找两万块?朋友都知道他好赌,走路都躲着,更甭提借钱了。钱文生寻思着一定得找个偏远地方躲躲。

不过,这只是钱文生要去疙瘩岭的原因之一。

另一个原因,源于他心底埋了很久的心结,一直没有解开……

坐了两天的火车,钱文生在一个小火车站下了车。去疙瘩岭,得坐摩的,然后再改坐马车。天已经黑透了,钱文生决定先找个小旅馆住下。

挑了家还算干净的,他要了个单间。又累又乏,钱文生洗了澡倒头就睡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突然听到敲门声,可钱文生昏沉沉的,四肢酸软无力。

敲门声更响了,钱文生踉跄着起身,却差点儿和一个人撞个满怀。他吃了一惊,顺手按开灯。一个黑影冲向窗子,飞身而去。钱文生头疼欲裂,喉头堵着,本能地去抓枕边的包。还好,包还在。好险,他一定是被喷了迷香,有贼进来了。

打开门,一个中年男人朝他和善地笑:“师傅,您订的车,已经到了。”

钱文生上下打量他:“我没订车啊!”

中年男人又笑:“您订了。您叫钱文生,去疙瘩岭,要一个摩的。价钱都谈好了,三百块。”上一页1234下一页

夜,我一人在湘南大道上摇摇晃晃的走着,大概喝了很多酒的缘故,看什么都很模糊,我想发明酒的古人也没想到,酒会成为人类必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如果世上没有酒,世间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
虽然酒精麻痹我的身体,但比没喝酒前更清醒,没想到我也会有一天喝酒麻痹自己,常听朋友说酒能消愁,喝醉了啥烦恼都没有了,为什么我喝醉后心还是痛,我恨那个女人,那个伤我至深的女人。直到这一刻不敢相信,去年说爱我死去活来的女人居然对我说,我们不合适。

听完后,我露出了两颗虎牙,微笑的看着她,以为她在和我开玩笑,当我看着她的眼睛时,我明白了。眼睛是心灵的窗户,她的眼睛告诉我这不是开玩笑,我知道我和她完了,几年的感情就这样被她一句话抹杀掉连一丝痕迹没留下。

后来我才知道她找到一个比我有钱的金龟,如果他什么比我强就算了,谁叫我不如别人,可是她找的那个男人相貌比我差一大截,我哭了,我最爱的女人居然是一个爱钱的女人。是心痛还是失望,两者皆有吧!

啊,不想了 死女人,滚出我的世界吧! 我脱下鞋子朝着一片黑暗处仍过去,心中的烦闷好像突然消失了,我笑着扑通大字型倒在路中央。

谁仍的鞋子。 一个女人突然从我刚刚仍鞋子的地方走了出来,我知道那个鞋子肯定是我的,除了我仍了一只鞋外这里没有任何人,我躺在地上闭上眼睛,也不想睁开眼。本来我想向那个女人道歉的,可是我躺在地上就不想起来,心中祈祷那个女人不要看到我。可是偏偏那个女人看到我躺在路中央,在往下瞧了瞧我的脚,顿时明白了,她生气的走到我面前。

喂,起来,这是你的鞋子吧! 我躺着继续睡着,我知道她在叫我,我以为她见我不醒来自己会走开,下一刻。我感觉脑袋一阵剧痛,顿时就醒了,睁开眼睛,一张白净的脸离我的鼻子只有几尺近,我吓了一跳,往后腿了一步。

是你打我的脑袋吗? 我恶狠狠的瞪着她,我生平最讨厌被人打脑袋了,就算我有错在先,我也不会客气的对待她。

女人见我居然敢瞪她,拿起我的鞋子在我面前晃晃, 你仍的鞋子砸到我了,居然敢吼我,不怕我告诉你,姐在道上混的。 说完,她故意拉扯着衣领,露出一片白花花的皮肤,她是我见过皮肤最好女人,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,我咽了下口水,在往下看,一朵红玫瑰的刺青出现在两胸之间,好像血一样红,我倒吸一口气,心里有点害怕了,她真是出来混的,完了,刚刚自己对她很凶,她不会打自己一顿吧!上一页123下一页

钱文生迷惑不解。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?真订过一辆摩的?还把自己名字告诉了人家?关上门,钱文生进卫生间洗了把脸。他彻底清醒过来,这人一定是骗子!

隔着门,钱文生恶声恶气打发走了摩的司机,却再也睡不着了。这样的事,他见多了。拉开窗子,他点了根烟吸着。远处,“诚信”摩的出租车公司的招牌闪闪发亮。想不到,在这穷乡僻壤,摩的居然也有公司了。这样的正规公司,应该可信度比较高吧?

想到这儿,钱文生索性出了门。上前打听,有四辆摩的能够出夜车。只是,得加两成的价钱。晚上行车有风险,这两成算是风险费了。钱文生登记了身份证、目的地、电话,一个摩的司机走了过来。钱文生愕然,正是那个中年男人。

真是诡异。钱文生盯了那男人两眼,看上去他实在不像个凶徒。于是,他摆摆手,上了男人的车。

“我之前真的订了你的车?”一上车,钱文生就问。

“不管订没订,这一趟,只能我拉你。”男人说。

“为什么?”钱文生有些奇怪。

“因为别人拉不到啊。”男人的语气颇为古怪。接着,他又笑了:“没有人比我对这条路更熟悉。只要有人去疙瘩岭,公司一定派我的。我老家就在那儿,每年都受人之托,拉上十几次客人。”

钱文生不动声色,身子后仰眯起了眼睛。走南闯北的经验,他不会轻信路上结交的任何人。他的包里有一把锋利的小剪刀,若有不测,只要给他拿出剪刀的时间就行。钱文生扭头朝外看。已经行进到了山里,四周除了石头还是石头,偶尔有一团团的黑影,那是树,却并不多。说心里话,他讨厌这样的地方。他喜欢城市的热闹,挤在人群里,自己都无法分辨自己是谁。

因为摩的司机的古怪,钱文生的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。又走了半小时,前面两间砖房,隐隐亮着灯光。中年男人停下,说:“我的目的地到了,进去吧。前面,坐马车再走几里路,就到疙瘩岭了。”说罢,男人转身就走。

“喂,你的钱,钱……”钱文生扬起手,可摩的一溜烟跑远了。钱文生皱眉,真是个傻子!做司机的,大都是人精,灵光得很,想不到破天荒竟遇到了傻蛋!

剪刀陈的故事

走到两间砖房前,钱文生看看表,才凌晨3点。不如就在这儿歇上几小时,等有马车来了再走。房间前挂着牌匾,上写“寄魂祠”三个字。钱文生诧异,这儿是祠堂?上一页1234下一页

他上前敲门,一个老者应着来开门了。看看钱文生,老者说:“进来吧,刚迎了个客人,我烫了酒,正喝着呢。”

钱文生四下打量,就老者一人,客人在哪儿?他不便多问,放下背包,一屁股坐下来。坐摩的风快吹散了骨头,两杯烧酒进肚,钱文生顿时暖和了许多。和老人闲聊几句,钱文生一眼看到老人的桌边放着一把大剪刀。剪刀比普通的要大两号,像是特制的。这样的剪刀,他见过。见他对剪刀感兴趣,老人说:“这是剪刀陈做的。那可是方圆百里的制剪好手,比张麻子李麻子的还要好。”

“这么说,这把剪刀有年月了吧?剪刀陈的最后一代传人,死了也有三十多年了。”钱文生问。

“你知道剪刀陈?”老人的眼睛里闪出了些微的光亮。

钱文生迟疑着点点头。老人凑近了些,又给钱文生倒了些烧酒,好奇地说:“不如讲讲剪刀陈家的故事?我一直都想知道他家后人怎样了。”

钱文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,缓缓地说:“我听说,剪刀陈的最后一个传人,30岁时因为家里意外失火,整个家被大火烧个精光,而剪刀陈也丧生火海。他身后,留下了一个5岁大的儿子和一个18岁的女儿。从此,姐弟俩相依为命。姐姐虽然十分心疼弟弟,可体弱多病,根本无力抚养弟弟。不久,姐姐嫁了人,指望他照顾自己和弟弟。想不到,那男人是个赌徒,整天对姐姐非打即骂,有一天还揪着姐姐的头发要她去用身子还赌债。姐姐大哭不已,弟弟害怕极了,拿起父亲留给他的小剪刀朝着男人刺了过去。那男人当场死亡,姐姐叫他快逃,逃得越远越好。”

老人微微一笑,半天没有说话。一只夜鸟飞过,发出暗哑的嘶叫。“路上的摩的司机,没有告诉你什么吗?”老人突然问。

钱文生疑惑地摇摇头,不解地看着老人。那摩的司机,莫非和剪刀陈家有什么关系?

老人沉吟片刻,说:“万事都有渊源。不如,我也给你讲个剪刀陈家的故事如何?”

钱文生没有说话。

老人再将杯子斟满烧酒,兀自讲了起来。当然,那是与钱文生所说迥乎不同的版本。

剪刀陈去世后,女儿18岁,儿子5岁。姐姐的确身体多病,而且脾气喜怒无常。弟弟总是惹姐姐无缘无故地发火,后来他才知道,姐姐为了养活他,做起了皮肉生意。上一页1234下一页

干枯的尸体

厕所的灯坏了,杨若涵打着手电小心翼翼地走在湿滑的地板上。

突然,她被什么东西跘了一跤,重重地扑倒在地上,手电摔出老远。她慢慢爬起来,摸了摸那个东西,发现表面有深深的褶皱,像一截干枯的树干。杨若涵捡回手电,朝那个东西照了一下,就在光线接触那个东西的一瞬间,尖叫声响彻整个楼层。那不是一截树干,而是一具被烤干的尸体,而杨若涵的手正摸在尸体的脸上。尸体空洞的双眼正对着她的眼睛,让她感到一种勾魂摄魄的恐惧。

她扔掉手电,发疯般跑回宿舍,关上了门。

舍友还在睡觉,整个楼道似乎没人被她的尖叫吵醒。

难道这是做梦?她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脸,很疼。就在这时,敲门声响起,杨若涵慌张地问:“谁?”

“是我。”

她听出来是舍友唐敏儿的声音。她颤抖着打开了门:“你出去干什么?”

“上厕所啊!”

“你有没有看到一具干枯的尸体,横在厕所的地板上。”

“太黑了,我看不清。”

杨若涵定了定神,深吸一口气,从桌上又拿起一个手电,拉着唐敏儿回到了厕所。

真的没有尸体,什么都没有。

玩积木的孩子

第二天中午,杨若涵正走在回宿舍的路上,看见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男孩正蹲在沙坑里,专心地摆弄着沙子和玩具。这个沙坑,以前是用来给学生练跳远的,现在已经废弃了。

“姐姐,陪我玩积木好不好?”杨若涵经过沙坑的时候,小男孩对她说。

小男孩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她停住脚步,她蹲下来,轻轻抚了抚小孩的头。

“你家在哪里,怎么会到学校来玩呢?”

“我家在那边,五楼。”小男孩伸手指了指校园旁边的一座住宅楼。

原来是旁边小区的孩子。

地上有一个铁皮箱子,里面装着各式各样的玩具,还有一大堆很旧的木质积木,有些表面已经磨得褪色了。

突然,小男孩伸手指着旁边一个经过的女孩问道:“长发的姐姐住几楼?”

杨若涵转过头,看到小男孩指的人正是四班的班花吴密。吴密长得漂亮,更有一头秀丽的长发,追她的男生都能装满一间教室了。上一页1234下一页